close

*使用維基百科翻譯

*各種崩壞請注意

*久違的更新

*擬人有

 

  什麼是唯一且永恆不變的?基廉列克問著自己,任憑那沒有解答的疑問打在自己的身上。

  依舊是翹著腳、看著上週出刊的雜誌,基廉列克的思緒飄至遙遠的過去——部下的怪異行徑。雖然早已不記得對方的臉及名字,但是身上那種痛楚總在自己鬆懈的夜晚依然會爬上皮膚、燒灼著基廉列克的神經。基廉列克想要忘記這一切,才甘願呆在這又小又陰暗的牢房中,任憑看守柯夫的各種沒有意義的捉弄。

  但也改變不了事實。

  基廉列克嘲笑自己識人不清,才會落到如此地步。但就算領頭的一個離奇消失、一個琅璫入獄,仍不改餘黨在黑道中的影響力,同時,也不改自己對於黑手黨的實質權力。到最後,那個奇怪的部下甚麼都沒改變。

  但除了基魯列克又有誰能夠永遠信任呢?

  身邊的人來來去去,受不了自己暴力行徑的、被柯夫玩弄死的、已經執行死刑的,當然,也有自己一氣之下搞死的......。沒有一個人久留,基廉列克本來都不太在意這些,但是在這小小的密閉空間,時間一久,自己也開始看著被煞風景的欄杆擋住的藍天。

  又翻了一頁雜誌,上頭的帆布鞋吸引著自己的雙眼,寧靜的空間,彷彿只有自己跟那雙紅底黃星的帆布鞋。但過分安靜的牢房,卻讓基廉列克分了神,沒有那胡亂組成的樂音,沒有跳著哈薩克舞的規律聲響,安靜到門外的交談聲都飄進自己的耳裡。基廉列克偏過頭看著普亭,而後者只是愣愣的站在床頭的日曆前,一動也不動。

  又一個要走了。基廉列克知道普亭跟以往的獄友不太一樣,普亭膽小又怕事,且奉公守法,至於入獄的原因只是個白痴到不行的理由,與以前那些作奸犯科的有著天壤之別。所以基廉列克鮮少在普亭身上有著過多的注意,沒有必要,也沒有意義。大家都知道錯的是這種莫名奇妙的罪狀,而不是人。冤望入獄的傢伙,通常也是數著饅頭過日子,但普亭是少數幾個樂觀的傢伙,沒有被獄中絕望的色彩染上,也沒有被其他饑渴的獄友看上。

  一個走,另一個來。說實在話,基廉列克受不了這種一成不變的生活,即使有週週更新的雜誌、被自己耍著玩的柯夫,但普亭一走,原本熱鬧的空間,頓時回歸寧靜,不再有哈薩克舞的腳步聲,不再有敲打碗盤的聲音,不再有人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響。

  又翻了幾頁雜誌,上頭的彩色畫面抓不住基廉列克的雙眼,基廉列克耐不住心中的好奇,開口:「喂,什麼時候?」

  不算禮貌的問句吸引了普亭的注意,但深陷在自己思緒中的普亭一時間無法會意過來回應,愣了一下,才連忙晃著雙手驚慌失措的回答:「啊!是、是明天。」

  擔心著基廉列克會不會不開心的普亭只得到一個毫無感情的冷哼,而基廉列克的視線,也始終停留在雜誌上,然而心思卻不在設計新穎的帆布鞋上頭。

  明天。果然這世界上唯一不變的便是改變。基廉列克雖然早就料到普亭與自己的差異性,但面對與自己相處不算久的人分離,基廉列克也不得不沉下心,但這種心情,只讓他覺得噁心。

  這是他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,基廉列克不知道如何處理這種情感,那對他也是個無法揭曉的謎題。

  「基廉列克!」普亭的聲音在安靜的牢房中響起,劃破了寧靜的空氣。基廉列克面無表情的瞥向普亭,眼前的普亭是一臉猶豫,一下晃動著身體,又一下絞著手指,在基廉列克不想理會眼前的人時,普亭似乎下定決心的開口:「等你出來後......要不要來我家玩?」

  基廉列克沒有答腔,只是輕皺起眉頭,普亭看到基廉列克輕微的動作,誤以為是自己的問題引起基廉列克的不悅,緊張擔心自己的舉動讓基廉列克暴走進一步把柯夫他們牽連進來,普亭連忙補了一句:「當然可以不要,所以不要生氣、不要暴走、不要破壞監獄啊!」

  我在這傢伙的眼中到底是什麼怪物啊?這反應也太誇張了吧!基廉列克努力壓抑的怒火再看到普亭的表情緩和了過來,基廉列克感到訝異,這是第一次自己的怒火沒被發洩出來。

  「唉,」基廉列克嘆了口氣,看著眼前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男人,說:「我還有二十年。」

  言下之意,你這傢伙不用等了。

  這是基廉列克第一次談及自己的刑期,不能否認,那是漫長且無聊的一件事,要在小小的、無聊的房間待上這麼久的時間,任誰都會發瘋,就算是甘願如此的笨蛋也一樣。基廉列克一直不去想,那些在冰冷水泥牆壁外面的世界,繁榮的街道、華美的事物,還有那個消失的兄弟。努力欺騙自己不再留戀外面的世界,在這個小小的地方,自己才有贖罪的機會。基廉列克說到底也是個無惡不作的惡人,沒有被判死刑也是因為有了政治上的考量,但說穿了,是上面的人也害怕除死基廉列克的下場。

  不過基廉列克對此嗤之以鼻,除非是過於先進的武器,否則是殺不死他的。基廉列克的身體構造就是這麼奇特,卻也令他痛苦,他成了個求死不能的怪物。

  所以待在這小小的監獄,對全世界都好。不過眼前的男人似乎想要把人型兵器請回家。

  「又沒有關係啊!不論是二十年、三十年,甚至是一百年都可以啊!」普亭抓住了基廉列克言語中一絲絲的猶豫,熱切的回覆,雙手不自覺的握住了基廉列克粗超的大手,用著閃爍光芒的大眼盯著基廉列克。

  「啊?你願意等我?」話一說出口,基廉列克就想一拳打昏自己,這不就顯得自己也很想要去了嗎?基廉列克覺得自己終於寂寞到發瘋了,這狼狽的模樣要是被基魯列克看到不被嘲笑一番才怪。但一看到眼前的男人用著殷切的目光看著自己,基廉列克一瞬間閃過「就算被基魯列克發現也沒關係」的念頭。

  沒有注意到基廉列克臉上正上演的糾結戲碼,普亭揚起了嘴角,開心的曲解了基廉列克的話語:「當然,只要你願意,什麼時候來都可以!你是我的朋友啊!」

  看著普亭蹦蹦跳跳地跑回自己的床鋪,在那個老舊的行李箱中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,又蹦蹦跳跳地回到自己旁邊,看著普亭手中已經差不多被捏爛的名片,上頭寫著姓名跟住址,基廉列克這次不再注意自己心中叫囂著自己變得脆弱的聲音,伸出手拿過了那張紙片。

  基廉列克不得不注意到,這是他第一次與獄友又這麼親密的接觸,也是第一次被稱為朋友。或許被柯夫看到著個畫面,他的下巴都會掉下來吧!基廉列克承認,普亭樂觀的性格正逐漸感染自己,以往的獄友都是恨不得離自己越遠越好,普亭也是第一個願意接近自己的。普亭帶來的新鮮,遠超過基廉列克的想像。

  基廉列克決定認輸了,他敗給眼前的男人,普亭是第一個,自己願意認輸的對象,或許是因為他的聲音、他的言語、他的性格。基廉列克覺得自己無可救藥,原來自己,跟那群野獸一樣,但基廉列克甘願於這一切,也許普亭的存在,就是解開長年打擾自己問題的關鍵。

  時間毫不留情的推移,門外的柯夫用著粗啞的聲音吆喝著「快給我睡覺!」「給我上床去!」等話語。

  普亭也心不甘情不願的回到自己床上,在爬上床前,回過頭看向基廉列克,用微不可查的聲音說道:「要記得喔!」

  基廉列克躺在床上,在黑夜中露出了微笑,比起自己去普亭的家,他更偏好普亭帶他一起去。

  基廉列克覺得,這一切都會是個難得的機會,好讓他明白這份感情是不是永恆的。

  身為第一個願意接近自己的人、第一個朋友,普亭已經佔據了基廉列克心中的一部份。他想要用更多時間去明白這一份感情,剛萌芽不久、讓自己陷入另一個迷惑的情感。

  不可否認,普亭成為基廉列克的那個唯一。

 

  看著普亭收拾自己的行李,基廉列克是不會輕易放手這一切,用接近光速的速度收拾自己的東西,在普亭訝異的注目下,痛快的在牆上轟了個大洞,基廉列克轉過頭,在陽光的照耀下普亭看不清基廉列克的表情,然後他開口:「走吧!我的朋友。」

 

--

這裡是Rokiita

久違的更新加掉進了個深坑啦!

不得不說基廉列克被我搞得好文青啊啊啊啊

沒有意外的畫下周在一發~

忘記把自己的本子帶回來啥的真得超煩Orz

最後,謝謝看官看到最後啊啊啊

arrow
arrow

    Rokiit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